她本应该脱口而出“是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话语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明明那么讨厌他排斥他，可是真的听到这话，为什么心里那么难受。

难道她真的想和封晏一刀两断吗？

为什么？

因为时清灵害死了奶奶，也差点害死了自己？

因为他的突然离婚？

她不知道，心里乱的很，快要发疯一般。

她也不回答，只是哭，哭得越来越凶。

“你别哭了，柒柒。”

他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动作轻柔宠溺，也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扯着她的头发。

她伏在他的肩头，泪水滚烫的打湿了他的衣衫，灼烧着他的肌肤。

“柒柒，你希望我怎么做，我都会照做。

如果我的出现，真的让你如此痛苦，我愿意彻底消失。

只要你一句话，你说了我也就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