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这样一伙悍匪绝无可能被人全然掌控,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跟他们合作随时要有准备跟他们同归于尽。以贺伟诚的家底是要有多疯狂才敢跟这种人合作?
纪天养跟贺伟诚有交往,他觉得贺伟诚是一名谨慎机敏爱惜羽翼的懦商,若说他敢钻一些法律空子纪天养相信。
但要说贺伟诚触犯法律做大案,纪天养和其他人一样心里难免重新掂量。
纪天养眉头紧锁开新网页搜索“大堃地产”。这家公司名字叫得大,但规模一般;主要做居屋改造项目,零二年时停运清盘,老板方四火举家移民。
这些咨讯报导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继续深挖不知要消耗多少时间。既然蒋戎一口咬定贺伟诚,其实还是从贺家那边调查最顺手。
纪天养神情复杂低头望向蒋戎:“uncle,为什么你从前什么都不说?现在又选择不再隐瞒?”
蒋戎低声嗫嚅:“从前不想别人知道我有病。……现在瞒不住了,全爐港都看到我发病……抽得像条狗。”
纪天养连忙安抚宽慰:“没有全爐港,我们在会场里。那天会场内没有直播。”
蒋戎嘁声轻笑:“有什么区别?”
纪天养想再多说两句时,机场地勤服务员过来提醒头等舱、公务舱旅客登机。
小唐立即站起身推着三只登机箱往盏桥方向走,纪天养也只能暂且截断思路扶蒋戎登机。
他们早上十点多起飞,中午一点多钟在帝京落地。旅客们踏上栈桥时已纷纷发出惊叹:“哇!好美哇!”“雪团好大喔!”
小唐叫声最大,整个人像壁虎一样趴在栈桥玻璃上不肯挪步:“纪总你看,那个屋顶上的积雪有一尺厚哎!”“蒋少,你从前在帝京上学,是不是经常看见下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