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恩佐耸眉叹气:“……唉!就是飞禽走兽总处不来。”
蒋戎感觉他这句话多少有点一语双关,结果晚饭时很快便得到印证。
跖跋冰的客人是一家四口,一对中年夫妻带两个小女儿,大点的十五六岁,小的不到十岁。
蒋戎看男人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跖跋冰管中年男人叫阿宽,给他们介绍:“这位是警务司副司长王宽。王太太是潮州人,刚才给厨师指点了正宗潮州烧鹅的做法,大家一定重点品尝哈。”
王宽窘笑:“冰哥,都这么多年了,你仍然跟许公王不见王永不会面?”他说的许公当然不是许玖,是许玖的父亲许望山。
跖跋冰咂舌:“他都快九十岁了,说没就没的人,我何必去跟前触霉头?”说完转头问许恩佐:“你爷爷有跟你提过我吗?”
许恩佐表情尴尬嘿嘿两声:“有吧……说你死了好多年咯。”
跖跋冰翻个白眼,对王宽摊手:“你看?”
餐桌边众人全都低头闷笑。
蒋戎和纪天养都见过许望山,很和蔼慈祥一位老人;跖跋冰性格随和也很好说话,可惜“飞禽”与“走兽”处不来,但凡提起来只会关心对方何时归西。
王太太笑盈盈倾身开启另一话题:“冰哥,阿宽说他年轻时给您当过保镖,是不是真的呀?”
跖跋冰撇撇嘴:“保镖是假装嘅,其实是碍手碍脚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