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野!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磨磨牙,“我可以学……”
老齐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服软,这样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又说了两句:“年级1000多个人,你语文49分,总成绩年级前三十,但凡语文再多点分,是不是就前五都不成问题……”
萧野:“……”
“好了,我也不说啥了,班长,你看着他,罚站,毕竟迟到了,站到下课。”
段卿:“……”
教室内已经写完语文练习册的夏宛宛:“……”
不是,老齐,你就没想过,罚站为什么要看着?怕他跑了?看着他的那个,这特么不也是一种变相的罚站?
老齐背着手,慢悠悠就进来了。
教室外的萧野段卿四目相对。
少年穿着蓝色校服,在墙边站着,屈起一条腿,双手插兜,模样散漫,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原来,迟到可以把我交给我媳妇……”
段卿双手环胸,往身后的墙一靠,“啧,这是迟到你媳妇和你一起罚站。”
萧野看小姑娘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话里的问题,不禁失笑,到最后连肩膀都开始颤抖起来。
段卿身后的背景板划过一排问号。
“笑?”
“嗯,我连累我媳妇陪我罚站了……”
这回段卿明白了。
小姑娘耳尖开始泛红,然后就瞪了一眼对面笑得乐不可支的男生。
阳光印在窗玻璃上,穿着蓝色校服的少年少女在走廊两两相望。
夏宛宛看一眼门外两人的浓情蜜意,又低头看书上的那句诗:“林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
她很喜欢李白,或许是爱他的酒,或许是爱他酒里的文字。
她很少碰酒。
但是不妨碍她爱酒。
爱其浓烈与醇香,爱其浪漫与醉人。
其实,醉言醉语里皆是世人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