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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琥山的路本来就不好走,脚下的石阶因为天天的游客来访,早就破败不堪。姜凉一边提着手提箱,一边告诫自己要放松心情。
等他走到安琥山寺庙门前时,平日里万人空巷的场景不复存在,他这才惊觉警察早就通知寺庙清人了。
姜凉没做停留,看着右侧崎岖不堪又有些泥泞的山路他只想快点到达位置,接姜盈弦回来。
一千多米的路途,姜凉硬生生争分夺秒花了十几分钟就走了过去。
溪水早就因为寒冷的天气而冰冻,姜凉一路上跌跌撞撞,摔了磕了都没敢停下脚步,他慌里慌张的推开溪边小屋的门,里面只有姜盈弦,没有看到绑匪的存在。
姜凉看到安然无恙,躺在那里沉睡的姜盈弦,他颤抖着手向前探了一下鼻息,在感受到指腹处暖呼呼的热气时,姜凉终于像个孩子趴在姜盈弦的身上大哭起来。
四个小时内的慌张与害怕就这样担负在他的身上,要不是荣嵊在身侧,他真的会发疯发狂。
姜凉哭了一会,就起身扶着姜盈弦背在自己的身上。他后背小心翼翼背着姜盈弦,手里提着手提箱,又在身后拖着姜母的身子。
他沿着原来的路又走回去,只是这次身上多了个姜盈弦到底是不方便。一时不察,姜凉连带着姜母一起从山道上失足滑下跌落在下方的陡坡上。
两人滚了好几圈,最后在最底下的平川停止。
姜凉摇了摇头,翻起身连忙察看一旁姜母的状况,好在除了身上的衣服脏了、手背多了几道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