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东西还冒着热气，苏璟西的眼睛酸了一下，移开目光，“说吧，什么事？”

沈南琛把一个包子放在苏璟西面前的碟子里，“你最喜欢的白菜猪肉馅。还有这个豆浆也是你喜欢的那家店的。苏苏”

“沈南琛。”苏璟西打断了沈南琛的话。

眼前的沈南琛和以前有一样了，温柔的，知道他的一切喜好，愿意宠着他，惯着他。可是到底那哪里又不一样了呢？

苏璟西盯着碟子里的包子，“沈南琛，我们分手了。”

“我不同意。”沈南琛又夹起一个包子放到苏璟西面前，“苏苏，我们不分手。”

“沈南琛，”苏璟西深吸一口气，他在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再一次沉溺在这样的温柔里，“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

他对上沈南琛的眼睛，“我不是你的选择。我放你自由。”

“什么叫不是我的选择？什么叫放我自由？”沈南琛尽量克制着自己，对于苏璟西他不想态度太过强硬。

“很简单，就是你要自由我就给你。”苏璟西说着咬了一口包子，他不想解释了，不想和沈南琛再说一句话，每说一句话，他就会想起那个夜晚，那个声音，让他想吐，恶心。

第一次，苏璟西第一次用这样冷漠的态度说出这样的话，沈南琛的心颤了一下，他已经顾不上什么温柔的伪装了，他撕破最后的面具，露出邪恶的笑容，这才是他本身应该的样子。

“苏璟西，你和祁晗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