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池"
好像是什么天生的默契或是什么,就那样心照不宣地交换了名字。江迭看见“西池”两个字后蓦得才愣了一下,想想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坦荡地就说了出来。
当时告诉阮免他的名字时都是他们已经认识了好久,阮免每次旁交侧击地询问实在搞得他于心不忍又打太极打得不耐烦才说了出来。
凌晨的黑夜暗沉沉地笼罩了整座城市,月光被遥远处高架桥上间隔均匀的路灯掩盖得严严实实,造出一片灯火依旧通明的层次错觉感来。
江迭锁了手机,轻轻阖起眼皮。思维停留在一层浮于表面而无法深入思考的境地上。
其实他们也没有聊什么,能感觉的很清楚,这只是一种仅停留在皮面上的聊天。
江迭感到有意思地舔了舔嘴唇,扯的裂口处一片刺痛。
西池明显还是个孩子,这个样子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两人的交谈还算愉快,后面西池说要忙工作上的事。
江迭看了一眼表,显示凌晨两点,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扣了扣,眉眼间意趣渐浓。
为了不打扰对面小孩美其名曰的“工作”,互道晚安后,江迭就也没再发消息了。
短暂的交谈让江迭很明显地觉察到对方真的还是个孩子。再不济也是个年龄未熟的少年。思维的跳跃性之大常让他有些应接不暇,实在好玩得很。
他心情颇好地把玩着手中那张贺卡,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眸色沉下来,烫金的卡纸也因为力度加大而有些变形,觉察到手上被硬纸抵住的痛感,他表情松弛了点,嘴角自嘲地勾起。
或许真的是恶沼出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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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