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颠屁颠地黏上去,抢过姜北手里的垃圾袋扔一旁:“待会儿做,我们先洗澡澡睡觉觉。”
姜北只感觉后背贴了块火热的牛皮糖,想甩还甩不掉,很是无奈:“现在做!”
“好,依你,”江南拥着姜北往卧室走,“现在做。”
“我说的跟你说的根本是两回事!”姜北貌似挣扎过,也努力过,但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上江南的当。
窝在角落的脏西西目睹了案发过程,生怕它爸又被两脚兽欺负,翘着尾巴溜到卧室门口,果然听到两脚兽叫它爸抬腿翻身自己动。
狗日的两脚兽今晚绝对嗑药了,要么就是疯了,而且比以前疯得更厉害,毕竟以前欺负归欺负,可从没要求过它爸自己动。
脏西西气得炸毛,两只爪子拼命挠着门,突然“啪”一声脆响,随及两脚兽“嗷”了一嗓子,脏西西百分百确定两脚兽挨打了,这才放下猫猫小心脏。
就该打,叫人自己动简直过分!
江南忍痛坚持到最后,完事软绵绵地俯趴在床上,也不穿衣服,被子凌乱地搭在腰间,露出一片精悍白皙、覆着薄汗的背,上面还有个红艳艳的巴掌印。
姜北也认为江南疯了,扯过被子盖过江南头顶,眼不见为净。
江南不盖,他要把背上的巴掌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控诉姜北的家暴行为。他痛,但他不说,拉过姜北的手温柔地往掌心送了几口气,嗓音柔得出水:“下手那么狠,你的手痛不痛?我给你吹吹。”
姜北无力抽回手:“……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