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眼神一寒,瞅瞅衣衫不整的江南,凌乱的床单、地上的被子和紧闭的厕所门,一下子想到各种毛片,血压狂飙。
“小王八蛋你太过分了!这里是医院!”他作势要教训江南,甭管打不打得赢,气势先拿出来再说,外套一脱提腿就上。
姜北洗个澡的功夫,外头已经闹翻天了,他真该待在外边,不该回医院。
他冷眼一瞥,说:“要打出去打。”
地位最高的人来了,江南收回手,“噌”地躺回床上,很是无语,好好点个餐,莫名其妙挨顿打。
林安光着膀子,自觉自己此时的形象不雅,伸手拿回被江南压在身下的外套:“起开,别压着我在国际菜市场买的貂皮大衣。”
“哦,”江南起身,“赶快把你的雕皮大衣拿走,回头我再送你块雕牌肥皂,好好洗洗你的沙雕皮。”
林安:“…………”
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赢,林安一转身:“姜哥~”
姜北见怪不怪,淡定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他没带多余的衣服,拢着江南的长款针织外套,略显宽松,微敞的领口遮不住流畅的肩颈线,锁骨在柔软面料下若隐若现,整个人立在氤氲的灯光里,好似只经精心打磨的艺术品。
“你有事?”
“我——”林安一顿,才想起他来不是找江南打架的,而是,“哦,程阿姨的出院手续办好了,明天咱就回去。”
姜北扬扬下巴:“家属在那,你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