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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了反倒浑身轻松,藏着掖着没意思。

江南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看,连你也这样想,那我要向谁解释我没有虐待程野,是他自己绝食威胁我放了他,幼稚死了。我跑,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我又跑不掉、甚至解释不清,既然如此,谁要抓我我就抓谁,要他给我陪葬。”

“你真好骗,一哄就来,可你好可爱,我又舍不得。”

姜北睨着他,被“可爱”这个形容词砸昏了头。江南轻松说完,就像搞了个恶作剧,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有他才知道当时有多么被动。

“你为什么要把程野锁起来?”姜北问。

江南支着脑袋,又乖又柔地瞧着他:“处心积虑地接近你啊,关起来我才能代替他去市局。”

姜北不可察觉地轻叹口气:“正经点。”

江南挺直背,脚下不消停,逗着打瞌睡的猫:“当时不是发生了入室杀人案吗?受害人家里的监控拍到个模糊的人影,穿着和程野的一样,市局认为程野是嫌疑人,扣着他不放,准确地说,是你扣着他不放,案子是你主办的。”

姜北瞌睡全无,回道:“受害人和程野出自同一所福利院,并且案发时他的确去过受害人所住的小区,不过扣留他当晚,又发生了一起作案手法相同的入室杀人案,这次他没有作案时间。”

“他的嫌疑因此洗脱了大半,你们又没有有力证据,传唤时间一到只能放人。”

江南说:“案发现场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没有检材可供比对,能称得上证据的,只有一段看不清脸的监控录像。可程野越干净,我就越倒霉,要是警方发现他有双胞胎兄弟,我便成了嫌疑人,我独自生活,甚至没人能给我作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为防止他上蹿下跳把火惹到我身上,只好把他关起来。他那时在市局实习,不能无故旷工,我只有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