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台的医护人员一看姜北的工作证,市局刑警,心道怕是出了大事,一个电话呼来了郝浩川的主治医生,就连院长也来了,这会儿全盯着姜北看。
“那个警官,是出什么事了吗?”院长擦擦额头上的汗,“我们医院可没有非法集资私吞医保贩卖假药啊。”
“那是经侦的事,我问你,郝浩川转院前有说过他要去哪儿,干什么,或者有什么反常举动吗?”
“这……”院长看向一旁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还不明白自己治个病咋把刑警招来了,认真答道:“郝浩川患者纠正血糖清醒后,问我能不能洗澡算反常行为吗?”
众人:“……”
“那真没有反常行为了,”主治医生说,“人浑身插满管子,想行为也行为不了啊。”
姜北问:“患者家属呢?走之前什么也没说?”
“没有,他妈就是一乡下妇女,这病得花大钱,还不一定治得好,他妈整天哭,估计是放弃了吧。其实这种情况很常见,一个重症患者拖垮的是一个家,甚至几代,有些自个儿都不想治了。”
“这个人来过医院没有?”姜北翻出郝林涛的工作照让医生辨认。
主治医生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孩子他爸嘛,来过,问我郝浩川的情况,之后也每天来看他,但是从三四……还是一星期前他就没来过了。”
第34章 木马。
“问问其他医院, 有没有接收过郝浩川这个患者,”姜北大步跨进电梯,按下负二楼, “让人去郝浩川的老家走一趟,看他们是不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