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只顾着哭,半个字说不出来,旁边的男人开了口:“我是,她是保姆,请问我家孩子……”
“哦,骨折加脑震荡,”林安不露声色地将他打量个遍,又说,“怎么搞的,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男人面带赧然。
一旁的女警解释:“孩子他爸工作忙,上下学都是保姆接送,今天下午放学路上堵车,晚到了十来分钟,孩子就自己跑了。保姆报了失踪,是我们查找不利,给你们造成了麻烦。”
“这是麻不麻烦的问题吗?这是——”
林安话还没说完,就被杨朝揣胳肢窝了。杨朝说:“既然家属到了,这儿就交给你们,这位同事,检查好家属证件,别领错孩子,医药费回头找市局报。”
林安让杨朝揣了一路,直到进电梯才放开。
“干嘛?”林安理理衣领,“我就说两句。”
杨朝睨他一眼:“咱们的人把人家孩子撞了,你什么态度,还不嫌事大?”
林安哼哼唧唧:“我这不是气不过吗?”
两人出了电梯,走到医院外,微凉的夜风灌了一领子,林安打个哆嗦,弓着身跑到姜北旁边:“姜哥,人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