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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寒声是一个脾气非常差的人,只不过很少表现出来。从前宋回就很怕他,连性烈如火的杭城也不敢真的惹他生气,可他似乎对宴柏总有用不完的耐心。

宴柏懒的听李寒声放屁,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绞痛,恨不得去撞墙。

妈的,他的胃本来就矫情,又为了逃出去不吃不喝两天,原本阵阵钝痛变成了刀扎般的绞痛,让他恨不得立刻就昏过去才好。李寒声还敢在他耳边瞎几把嘟囔,操,最好别让他从这里活着出去,否则……

“既然哥不想听,我不说了,我喂哥吧。”冰冷的声音响起,不等宴柏有所反应,李寒声便将药含到自己嘴里,然后不由分说附下身吻上宴柏干裂的唇,冰冷的舌尖将药推进宴柏口中,宴柏疼痛难忍来不及挣扎便吞了进去。

同样的方式又喂了一杯牛奶,李寒声用刚投过热毛巾的手伸入宴柏的衣内抚上宴柏的胃轻轻揉着。

宴柏的身体已经被冷汗打湿,有些粘腻,可李寒声摸上去的那一刻连指尖都是兴奋的,甚至无可救药的起了反应。

过了一会儿,宴柏感到好一些了,不再死死的攥紧拳头,僵硬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这是药起作用了。李寒声又揉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去拿温毛巾给宴柏擦干净身体,动作细致而温柔。

做好这一切,李寒声直起身子,手掌抚上宴柏的侧脸,柔声说道“哥,我承认我拿你没办法,即使你背叛了承诺可我还是爱你。要不这次就当作我们扯平了,谁也别怪谁,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宴柏缓缓睁开眼睛,疼痛让他漆黑如墨的眸里生出了生理性的水光,连带着浓密的睫毛也湿润了起来。

李寒声看着那双微挑着的凤眼浸出来鲜明的不屑与嘲讽,面色骤然沉了下来。

正当李寒声极力克制着情绪时,响起的铃声破了此时冰冷的气氛。是宴柏的手机。李寒声面色不愉的看了眼来电显,周铭鹿的电话。正当他想要按掉时突然灵光一现,他可以透过周铭鹿稳住宴柏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