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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这座公寓也是一层两户,隔壁是个常年出差的外国教授,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周铭鹿。宴柏一手扶着周铭鹿,一手从兜里掏出良言之前给他的钥匙进了屋。

“柏子,良言在哪?”

“旅行,过一阵子回来。”宴柏将人拎到沙发上敷衍道。

自己坐一旁开始点外卖,他刚才扶周铭鹿的时候就感到皮肤上有些冰,大冬天周铭鹿只穿了个夹克蹲在这不是找感冒么。

“旅行?去哪旅行?和谁?粟景辰是不是?”周铭鹿坐在沙发上愤怒而委屈的吼着,说到激动处还要跳下来问个清楚。

“坐那别动,别让我抽你。”宴柏抬起眼皮警告道。

周铭鹿被宴柏吓的撅起嘴巴,不敢再动了。他这几天脸都没洗,还喝了好多酒,想也知道自己的状态有多糟糕,再被宴柏收拾的话就真的没法见人了!

“我去烧水,你先泡个澡,然后吃饭。”宴柏见他老实了,起身准备去浴室放水。

“柏子!我不想洗,你告诉我良言去哪了?”周铭鹿见宴柏要走也顾不得要挨揍了,跑下来抱着宴柏摇晃道。水汪汪眼睛又开始泛红,他都要委屈死了。

“过一阵子就回来了,你现在去他也不会见你。”

“可我有话想对他说!”

“你喜欢阿言?”

“不是,我是想说粟景辰根本就不是良言看的那样,他们家简直是……”

“铭鹿。”宴柏打断周铭鹿,淡淡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见周铭鹿红肿着眼睛望着他,继续开口“良言的性情你清楚,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些没必要非得找到他,结果和上次不会有任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