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下周末有时间吗?我休息两天,想请你吃个饭。”
“没有。”宴柏想也没想,果断的说道。
“……宴柏,抛开我喜欢你的事,我们不算朋友吗?”
“当然。”
“那赴朋友约让你很为难吗?”许杉难过的问。
“许杉,如果你只把我当朋友我当然愿意。但我不可能明知你心意还当作没发生过与你说笑聊天,既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解,也是对你的亵渎,我再不是东西也不干这种缺德事儿。”
“……”
“其实现在和你说每句话我都要斟酌,没法儿放松,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给你不必要的误解,所以我们可以不做朋友。”宴柏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
既然早晚都要解决,那干脆就早说清楚。失去许杉这样真诚善良的朋友虽然遗憾,但总比欺骗要强的多。
挂了电话,宴柏靠在椅子上闭眼揉着太阳穴。自从回国以后,各种事情纷扰没消停过,他原本只是想着找个没有李寒声的城市熬到死得了,可没想到李寒声阴魂不散,穷追不舍。现在许杉又参与来一脚,他着实感到疲惫。
没过一会儿,手机再度响起,宴柏缓缓睁开眼睛拿过来,这回是良言。
“阿言,什么事?”
“柏哥,我前些日子去体检,结果出来了。”良言的语言中带有一丝非比寻常的坦然。
宴柏噔时心一跳。之前良言在新加坡就有过两次血尿,但又不疼良言便没当回事,最后还是他几次催促拿不吃药威胁良言,良言才答应回国后他再去,结果不想又出差去了,这一拖就是一年多。
宴柏从椅子上快速坐起来,心中有极其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