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用手机银行查了一下,算上这次的切割费一共有16万,这数字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哥,怎么了?”
宴柏接电话的时候李寒声就有些察觉,他起来看见宴柏在院子里接电话,虽无情绪,但他还是能感受到宴柏身上那股淡淡的苦涩,于是披上衣服走了过去。
“没事儿。”宴柏将手机揣进兜里,面色如常的准备洗个脸。
“你说谎的时候目光会散。”李寒声轻轻拉住宴柏的胳膊,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
“……”
“哥,你什么都不告诉我,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呢?”李寒声目光晦涩,轻声问道。
“寒声。”宴柏看着李寒声难过的样子有点儿急迫,他看不得,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哥,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
“用什么都不让我知道的方式?”
“……”
宴柏沉默了,他一向习惯自己承担,实在不知道如何倾诉。甚至丛秋他们都不全然清楚他家里具体的事。
“我父母,要去美国了,给了我十万块钱切割费,从此恩断义绝。” 宴柏缓缓开口,从兜里摸出一包烟,叼在嘴里。他试图点火,点了两次都没有点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