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宴柏懒的听周铭鹿犯病,问良言“你想好了?”
“恩。”
“有些事没有回头路。”
“我知道。”
宴柏看着良言坚定的目光,也不再说话,心里却有些担忧。良言和他不同,他早就有失去陆煦的准备,想的清楚。可良言……
宴柏看向还在拉着丛秋讨论夏威夷的冬天会不会下雪的周铭鹿,突然朝周铭鹿脑袋上狠狠弹了一下,周铭鹿瞬间嗷的一声,秀气的额头立刻出现一个红印。
“我x你大爷,宴柏你丫有病吧!”
“怎么着,不服动手啊?”宴柏慵懒的靠着凳子,微挑的凤眼映着笑意。
良言拉住叫嚣着要给宴柏颜色看看的周铭鹿,他知道宴柏是在替他不平。
“坐下,不要在这吵。”
“我日,小良子你哪伙的啊?这丫打我你还说我!”
“你打的过么?”良言一针见血。
“……谁和牲口比粗鲁!”
周铭鹿恨恨的坐下。
论打架十个他都不是宴柏的对手,宴柏从小就浑,小时候有人欺负他们宴柏每次都双倍打回来,赢不赢不提,那股子同归于尽的狠劲却叫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