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焱一脸委屈,但是转而又变得释然:
“没关系,我可以把重心都放在你身上!”
舒曼心里一磕,不由自主的转过头,眸光定定的看着江焱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被阳光切割成了两个部分。
江焱薄薄的唇轻轻张启,吐出的字句,宛若大提琴般,婉转悠扬,沁凉入耳:
“我这一生,所有的重心,都是你!”
阳光炙热,透过车窗,落在人的脸上,身上,一片暖意。
……
诚达理财公司。
名为王建国的理财经理接到了舒曼的电话,早早的就等在门口,一见到两人,立刻迎了上来:
“是舒警官吧!”
舒曼点头:
“你好,王经理,麻烦你了!”
王建国笑的很职业:
“不麻烦,不麻烦,为人民服务嘛!配合警察的工作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再说,这次我们认识了,说不定以后你们或者亲戚朋友的想要买理财,都可以来找我啊!
来来来,进来说,进来说!”
一边说,王建国一边把舒曼和江焱迎进了公司。
舒曼为了防止王建国再跟自己推销理财产品,便直接了当的开门见山:
“王经理,张东来是什么时候跟你购买的理财产品!”
“哦!张东来啊,他是一年前来找的我!”
说着,王建国掏出一份文件递给舒曼,舒曼接过来观看,原来是一份理财产品的购买合同,甲方上的签名是张悦,授权人,正是张东来。
张东来的文化并不高,字体看起来有些青涩幼稚,但却看得出来,他在签下这份合同的时候,很是用心。似乎是抱着必死的信念,给自己的女儿,换一个安稳的后半生。
“一年前,张东来来到我们公司,是我接待的他。
我一开始看他的穿着和气质,以为他只会买一些小额的产品,没想到,他一出手就买下了我们公司两百万的产品,为期是一年。
只是,他是以他女儿的名义买的,原本,我们公司是要求,他女儿本人来签字的。不过,他说她女儿不在本市,他代为签字,我们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舒曼点了点头,大致看了一下合同,然后交给江焱,又问向王建国:
“王经理,你是什么时候,联系的张悦?”
王建国:“一个月前,这份合同到期了,我要通知客户来领取收益,顺便再商讨一下看客户有没有意向要再次购买。”
舒曼顿了顿:
“你是通过电话联系的张悦?”
王建国不知道为什么舒曼会突然间这么问:
“是啊!”
舒曼眉心一动,不对劲啊,那个时候,她也一直在试图联系张悦,可是张悦的电话始终都处于关机的状态,根本联系不上。
那么王建国,又是怎么联系到张悦的?
思忖间,坐在旁边的江焱,突然间毫无征兆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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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案未结,又有了一个案子。
而且,第二个案子,是关于刑警队内部人员的。所有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暗中更是捏了一把劲。尤其是李大宝,整个人仿佛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不再说笑,不再吊了郎当,每天早上一大早就离开市局,晚上也不回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两个案子却都没有什么进展。
拉走赵柯的那个男人开的车,到了郊外就没有消息了,舒曼他们根据监控显示,查到了郊外,才发现车子被弃在了郊外。
最主要的是,车子的牌子是套牌,车型还很普通,全市有上千辆同种型号,同种颜色的车辆,如果一一排查下去,也不一定会有线索。
可是李大宝却真的将那一千多辆车都列了出来,一辆一辆去排查。
舒曼他们看见他这幅样子,都想要劝阻,但是每每见到李大宝那副阴郁的表情,到了最后,都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舒曼这天打算再去张悦的公寓去看一眼,江焱自然是要一起同行。
路上,舒曼忍不住朝江焱问道:
“你觉得,赵柯的失踪,和张悦的死,有关系么?
我始终觉得,她们两个住的那么近,不是巧合,况且,就算这个是巧合,那又为什么偏偏那么巧,在赵柯失踪的时候,张悦偏偏就被人杀死了呢?”
舒曼一边说,一边紧紧锁着眉头:
“我现在只希望,赵柯能够平安无事,带走她的人,不是惩治者组织的人。”
虽然直到现在,除了李宸李虓两兄弟,她还没有和其他的惩治者组织的人接触过,但是她却很知道他们的行事作风。
残忍冷酷,毫无人性。
人命,在他们眼中,根本就被视为无物!
如果赵柯落在了他们手中……
江焱等红灯的间隙,不禁微微侧转过头,朝着舒曼看了一眼。这三天,她的脸色从未有过一丝丝的缓解。
“你现在,不怀疑她是张悦说的,那个让你小心的人了?”
“不是她!”
舒曼肯定的摇了摇头:
“她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带走了。如果真的是她,对方为什么要用强制的手段带走她呢?
而且,我有种直觉!”
舒曼说着,一双漆黑的眼眸之中,随即投射出两道闪耀着的、笃定的光芒:
“一定,不会是她!”
听闻了舒曼的话,江焱也只是轻轻抿了抿唇,坐正了身体,收回了视线。
片刻,低声启唇:
“嗯,不是她!”
舒曼因为心里全是事情,所以没有听见江焱这一声几乎于呢喃的低语,不然,她一定会问一句,不是她,是谁?
重新来到张悦家,虽然之前警察已经很自己的搜查过了,但是舒曼总觉得,张悦手中握着的那些东西,应该会给她留下什么线索,让她找到。
所以,她决定再亲自来仔细找找看。
一进到张悦家,舒曼就开始仔细搜查起来,江焱并没有帮忙,而是四下看似随意的观察起来。
舒曼找的是卧室,因为她相信,张悦那么谨慎害怕,如果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定会放在自己身边,眼睛时时能看得到的地方,这样,才会觉得安心。
可是,找了半天,舒曼却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
心情有些低落,舒曼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张悦的床上,看着眼前不大的公寓,眼眸深深,心中却不住的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