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种人,就该死!”
乔羽薇说的愤慨,舒曼却有些不理解:
“你不是说她是个傻子么?”
“是啊,她当然是傻子了,不然,怎么会被我发现,最后还被我杀了呢?”
舒曼:“你有那么多男朋友,难道就只因为雷彤和肖旭在一起了,所以你就要杀了他们两个?
你有没有想过,周俊也是有女朋友的,还有跟你在一起的其他男人,有很多还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照你这个道理,他们的女朋友、老婆孩子是不是也应该来杀了你?
那你不是更该死?”
面对舒曼的指责,乔羽薇却显得尤为平静:
“是啊!我是该死,可是她们,她们!没有一个人,有那个本事,有那个资格,来杀我!”
舒曼简直觉得匪夷所思:
“你呢?
难道你就有资格杀肖旭和雷彤?”
似乎是察觉到了舒曼压抑着的愤怒,乔羽薇不禁勾起唇角,笑了笑:
“我当然有!”
舒曼知道,审讯的时候,最忌讳暴露自己的情绪给罪犯,尤其是高智商的罪犯,他们很容易就抓住你的弱点,反过来攻击你,让你溃不成军。
从前她不会这样,可是最近几次,舒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自己的情绪,越来越控制不住。
想到这里,舒曼不禁定了定心神,暗自吁出一口气:
“详细说说吧,你是怎么发现他们两个的事,又是怎么杀了他们两个的?”
听闻了舒曼的话,乔羽薇不禁抿了抿唇,目光也随之变得幽远起来,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一般。
片刻,她的声音,低低的在审讯室内飘荡起来:
“我和肖旭,其实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我虽然喜欢钱,喜欢名牌,喜欢奢侈的生活,为了这些东西,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
这样的生活,男人的关注,我一直都很享受。
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去丹城出差,遇到了刚刚退伍回来的肖旭。
老朋友好久不见,我们两个当然要坐下来喝一杯。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和肖旭之间,竟然有那么多的共同话题。
在他面前,我似乎不用使用我那些招数,就可以感受到他对我的专注。
我经历过那么多男人,那么多感情,自然能感觉得出来,他喜欢我。
后来,我们两个都喝多了,再后来,就去了酒店,开了房,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那个一根筋的男人……”
乔羽薇闭了闭眼睛,舒曼看得出来,她似乎对这段感情,是真的用过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他醒过来之后,居然说要对我负责。
一夜情而已,我从来都不在乎。可是谁知道他居然很认真,很认真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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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焱目光仿佛带了穿透力,笔直的望着“雷彤”:
“哦?这么说,你是认识肖旭,也知道他和乔羽薇之间的关系的?”
听江焱这么一说,“雷彤”本能的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要知道,之前警察对她询问的时候,她曾列出过一份乔羽薇的男友名单。
而那份名单里,却没有肖旭的名字。
更重要的是,肖旭写给乔羽薇的那封信,也是她亲手交给警察的。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江焱不动声色,只是无声的,淡淡的望着“雷彤”,而“雷彤”脸上早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血色。她动了动唇,想要辩解,却发现此时无论她说什么,都无疑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
“雷彤”心中懊恼,她居然一不小心,就着了江焱的道。
而另外一边,舒曼已经带着人赶回到了审讯室,李大宝和程子阳她们被安排在了隔壁的监控室,舒曼则一个人拄着拐杖,拿着文件,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
察觉到审讯室内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舒曼也没有点破,而是神情自然的蹦到江焱旁边,坐了下来: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说出来大家一起乐一下?”
“雷彤”:“……”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聊的开心了?
江焱听闻了舒曼的话却只是浅浅的勾了勾唇,他自然知道,舒曼是故意这么说。
况且,她这次返回来之后的神情和目光明显和之前不大一样,江焱太过了解她,所以知道,她一定是与偶了充分的证据,来证明眼前这个女人,所犯下的罪恶。
只是,她到底还不知道知道,眼前的雷彤,不是真正的雷彤的事情?
江焱抿了抿唇,不再说话,将主场还给了舒曼。
舒曼倒也没多绕弯子,直接了当的开门见山:
“好,雷小姐,我们回归到之前的问题,这块手表,请你解释一下!”
“雷彤”眸光深深,朝着舒曼似是探究一般的望了一眼,片刻:
“没什么好解释的,这块表却是是羽薇的,她死了,我拿过来戴,有什么问题么?
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大可以收回去。
哦,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羽薇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就算你们收回去,也送不出去。不过,如果舒警官喜欢,自己留下带,也不是不可以。”
“雷彤”一口气说完,舒曼却是犯难一般的皱起了眉头:
“这可不合适。
表的正主还健在,我怎么能够夺人所爱呢?”
“雷彤”眸光一敛,下意识的看向了江焱。毕竟,江焱刚刚和她说那番话的时候,舒曼并不在场。
而就在这一瞬间,舒曼忽然间收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严肃冷厉的好似雪山之巅之上的王者,让人不忍直视,却又不寒而栗:
“乔羽薇,你不要再假装了,我们已经充分的掌握了你杀害肖旭、雷彤,甚至还教唆他人杀人,自杀的证据,你看,你是自己交代,还是我替你交代呢?”
“雷彤”现在心里七上八下,垂在膝盖上的双手,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了捏紧,面色上却依旧佯装着强硬一般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
舒曼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