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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永亮似乎是很害怕:
“没……没有了,警察同志,我发誓,我真的把我能交代的都交代了。我们店里有监控,你们可以看啊,毒真的不是我下的!”
李大宝闻声不禁一个冷笑:
“是!你们店里是有监控,可是,监控也有死角不是么?
昨天你端咖啡去二楼的途中,就经过了一个监控的死角,而且,按照常理来算,通过那个地方,只需要三四秒的时间,可是你足足耽搁了十多秒,请问你,那十几秒时间,你在干嘛?”
说着,突然间一拍桌子,瞪着眼睛,逼视着马永亮:
“你是不是就是趁着那十几秒的时间,在咖啡里下了毒。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监控摆脱嫌疑是么?告诉你,做梦!”
马永亮被李大宝这么一吓,顿时就有点傻了,脸色惨白如一张白纸一般,毫无血色。
他动了动唇:
“我没有!我没有下毒杀人,我又不认识周先生,又和他没有什么过节,我干嘛要杀他!”
李大宝:
“那,那十几秒,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耽搁了那么久?”
马永亮一愣,蓦地,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舒曼也眼尖的抓住了这个细节。
果然,下一秒,马永亮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往前一倾,迫不及待的为自己大声辩解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在拐角那个地方,我碰到了一个人!”
一句话落下,舒曼和李大宝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李大宝也随即放缓了一些语气:
“什么人?”
马永亮脸部的五官都快要皱到一起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带着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出长什么样子。说话的声音也挺陌生的,不是我们店里的熟客。
不过,她虽然挡的挺严实,但是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个女人!”
舒曼眉心一凛:
“女人?”
“嗯,女人。当时她撞到我,虽然不严重,但是我手里还端着咖啡,所以就多心的看了她两眼,只能看见,她的眼睛很漂亮,睫毛也很长,高高瘦瘦的,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说着,马永亮突然间眼睛一瞪:
“我知道了,就是她!就是她下的毒,想要嫁祸给我!
警察同志,你们快去抓她,抓到那个女人之后,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人在自身的利益面前,往往都会选择抛弃牺牲其他人,不管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凶手。
舒曼抿了抿唇,暗自思忖了一下。
她倒是没想到,会出现一个陌生女人。
“你敢肯定,毒是她下的?她在撞到你的时候,接触过那杯咖啡?”
马永亮只是稍稍一迟疑,便立刻重重的点下了头:
“我敢肯定,一定是她!
不然,她为什么撞了我一下,连对不起都来不及说,就匆匆忙忙的跑了?”
案情,因为一个神秘女人的进入,再次变得不明朗起来。
再问话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所以舒曼很快就让李大宝带着马永亮下去了。只是,李大宝他们前脚一走,后脚江焱就走了进来。
舒曼看见江焱先是一愣。
毕竟,她来的时候,江焱还没到。
江焱却是目不斜视的走到舒曼跟前,缓声开口:
“那个马永亮,在撒谎。”
舒曼:“你说,他看见一个女人,是在撒谎?”
江焱淡淡的摇了摇头:
“不是这句,是你问他,是否肯定是那个女人下毒的时候,他撒了谎。”
舒曼有些奇怪:
“你怎么看出来的?”
江焱拉开舒曼旁边的凳子,顺势坐下:
“他在肯定的时候,右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然后挠了挠脖子。
这是一个人说谎时,最容易暴露的信号。”
“这是……”
“微表情心理学,心理学的一个分支。”
舒曼闻声敛了敛眸光,快速回想了一下,确实,马永亮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做出了那些动作:
“所以,那个女人可能不是下毒的人?”
江焱:“也不见得,有可能,毒真的是那个女人下的,只是马永亮当时没有看见而已。”
舒曼听到这里,不禁又重新拧起了眉心。
为什么越调查下去,感觉案情越扑朔迷离?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程子阳已经走了,昨天舒曼命令他和赵柯要去找周俊的那位女朋友调查一下情况,舒曼希望,这次他们能够带会一些有用的线索。
案情陷入僵局,队里的每个人脸上都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最后,还是一通电话,打破了这份压抑。
电话是张斌打来的,舒曼挂了电话,便直接起身去了张斌的办公室。电话里张斌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舒曼几乎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张斌叫她是要做什么。
果然,舒曼一走进张斌的办公室,就见张斌一脸严厉的瞪着她,还没等她迈开步子,一份报纸便隔空朝着她飞了过来。
舒曼眼疾手快,双手一接,便接住了报纸。
上面头版头条,彩底黑字,赫然写着——
城西分尸案疑云重重,警方调查陷入僵局。
妈的!
舒曼看见标题,就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看见了都这么生气,何况是张斌?
想到这里,舒曼不禁定了定心神,佯装着做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张叔叔,那个……您别生气,注意血压!”
“哼!”
张斌看着舒曼那副模样,忍不住从鼻尖冷冷的哼出一声:
“注意血压?
舒曼,你们办案效率要再这么慢,我早晚得气到爆血管。
怎么回事?
案发到现在都几天了?怎么你们一点动静进展都没有?还有,那个案子没了,怎么又出现了一个下毒的案子?
你看看媒体把我们写的,我现在都没法反驳!”
张斌一肚子火,这个时候也只能冲着舒曼撒。舒曼虽然心里也很憋屈,但是没办法,只能生生的承受下来。
“那个……张叔叔……”
“叫我什么?”
舒曼闻声连忙噤了声,换了一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