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用了吧。”
“或者他再想办法把你弄进去?”
“你说什么呢?”他的话让我有些不快。
“为什么我的好意你都不愿意接受,而他帮的忙你又这么配合呢?”他忽然大声地责问我。
我一时口拙:“启正,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明知道他对你有别的想法,你还和他同进同出,拉拉扯扯,你这样是在鼓励他吗?”他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可是我已经明确地拒绝他了。”我无力地分辩。
“可是你也明确地拒绝过我啊!”他紧跟一句。
我理屈词穷,甚觉委屈。突然,我的逻辑转过弯来,转头冲他大声说:“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可以和谁在一起,你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换作他一时楞住。这时,路上又一个红灯,他急踩刹车,车早已超出停车线老远,停在了路口上。绿灯通行的车在我们的车周围乱成一团,猛叫喇叭。
他不管不顾,眼睛只盯着前方。
我也不再说话,缩坐在座位上。
忽然,他黯然地说:“就是因为我没有资格管你,所以,我很害怕会失去你。”
我望向窗外,忽然发现眼前一片模糊。
他伸手过来,将我揽入怀里,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这样的爱情,真是让人辛苦。
他载我回到他那个简陋的家,俩人在忧伤的情绪中激吻拥抱,直至高潮。
他留我过夜,我坚决不允,这仿佛是一条底线。
凌晨两点,他将我送回了家。我经过左辉的窗前,发现里面还亮着灯。
(四十二)
我在睡梦中被高展旗的电话吵醒:“小姐,八点钟了,还在睡觉呢?快起来快起来!”
“干嘛?你又不是今天结婚!”我睡眼惺松,口齿不清。
“救急救急,刚才高院通知我,长山公司突然同意调解,让我九点钟过去开调解会,这边致林今天上午有个项目签约,也是九点钟。我只有一个人啊,两边都约好了,你帮帮忙,去致林顶一下吧。”
“我不,我去高院!”
“嘿!那可不行,我可花了大功夫才换来今天的调解会,搞成了的话,百分之十的提成,怎么能便宜了你。”
“那是这样,我今天帮你去致林,百分之十里面我得百分之五。”
“百分之二?”
“百分之四?”
“百分之三?”
“成交。”我一拍被窝,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