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永远来源于生活,而每个人的生活总是或多或少的有相似之处。
楚望梁从那个剧本里看出了谁的影子,仝野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们都喜欢, 这就够了。
能活到一个做什么事只考虑「喜欢就好」的状态,仝野觉得这也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元旦过去就是年了, 今年过年早, 还没到最冷的天儿。
楚望梁向来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三十儿那天早上迷迷瞪瞪套个薄薄的牛仔裤就起来了, 出门前又被仝野抓回来穿秋裤。
“你是不觉得我妈还跟你端着呢?她要看见你不穿秋裤能当场把你裤子扒了。”仝野硬是给他套上条加绒秋裤, 一边说,“兜里游戏机掏出来, 光带个手柄我就发现不了啦?你准备让我一个人跟两个空巢老人唠嗑看春晚啊?”
楚望梁生无可恋地趴在他腿上,静静思考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碎嘴子的。
“还空巢老人呢,破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楚望梁小声嘀咕,“我看人二老自在着呢,看你回去都嫌烦。”
那二老是真的不老,化了妆看着跟他俩同龄人似的,不过楚望梁现在也得叫「爸妈」。
进门他比仝野还先开口,嗓子好得像昨晚根本没伤着分好,响亮着呢:“爸,妈,我们回来了!”
楚望梁把仝野对门的房子退了,这儿就算他另一个家。
岑然老早就在厨房忙活了,听到声响高高地应了一声:“哎!小楚来啦,先坐着歇会儿,老公你去接一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