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几个年轻人认出了他,不知谁喊了句:“这不青鸟吗?《舞创》上那个楚望梁!”
楚望梁意识到自己成为了周围关注的焦点时就知道有点儿不妙,一时间除了微笑也不知道该做点儿什么,还是陶知年把他顺手拉进了一个房间,等着聚拢在门外乌泱泱的粉丝渐渐退去。
这场景让他想起第一次陪仝野拍《赊账者》的时候,仝野在酒店被粉丝认出来了,他伸着胳膊挡在前面,说请不要拍照。
而如今他也是需要被人伸胳膊挡在后面的人了。
“哎,人火了是麻烦哈。”陶知年叹了口气,语气却美滋滋的,“我外甥也是我看着火起来的,现在看着你这样,就跟时光倒流了似的。”
楚望梁一愣,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句来,只能说是师徒心意相通了。
他刚应了一声,就听陶知年又问:“你俩好着呢吧?”
楚望梁感觉脑子里有根弦儿一下子炸了,崩成好几段的那种。
“啊?啊您说仝老师啊,最近嗯……没什么联系……”
他一句话说得支支吾吾,听得陶知年不耐烦地一挥手,说:“哎呀,还跟我俩在这儿装呢?你师娘早都告诉我了!”
楚望梁像是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别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儿,我要发火早都发完了,还能留你个小兔崽子到现在?”陶知年弹了他个脑瓜崩,说,“不过你师娘告诉我的时候我还真有点迷茫,也不知道是该怪你啊,把我外甥拐跑了,还是该怪仝野把我徒弟拐跑了。”
楚望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干巴巴地应了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