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拿了,再好的成绩也是人家自己争取来的,你顶多算个指导老师。”仝野呛他。
“我能不知道啊?那不是说出来让你高兴高兴吗!”
仝野自然高兴,不过迷糊之中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不过……怎么成三个徒弟了?上次不说是两个吗?”
“有个女孩儿,她家里带着自己去的,我是到现场才知道她也来了。”陶知年挺高兴,“这些孩子都有出息啊。”
仝野点了点头,动作做完了才意识到对面看不见,不禁苦笑,看来自己真是困得脑子都有点转不动了。
“好,你哪天过来给我来电话,我把机票再推迟几天。”仝野顿了顿,“正好我助理……他脚扭了,这几天要回去恐怕也不方便。”
坐飞机这事儿他之前跟楚望梁商量过,楚望梁的意思是想回家想得归心似箭,自己推着轮椅也要回家。
“哎?我有个徒弟也和我说脚扭了不能去颁奖,就刚才的事儿!怎么坏事儿还赶一块儿去了。”
仝野有点疑惑,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他挂了电话先给楚望梁去了个信息,让把回a城的机票改签到下周,发完了消息看到对话框里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自己焦急的关心,「脚到底怎么样回个话啊」。
都骨折了。肯定很疼。
脚都那么疼了,刚才又被自己伤了心。
恐怕这回,小猫的尾巴该翘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