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说的是,皇额娘多虑了。温宪的性子也委实不好。这样磋磨几年,她还有命么?”四爷道。
“哎,也是哀家没教好。”太后叹气。
宫里出去的公主,清一色都是这性子。
没一个例外的。
都是叫嬷嬷们教导的鹌鹑似得。
像是荣太妃的闺女,那位荣宪公主,嫁到了蒙古至今活着的,那是真特殊。
因为那姑娘缺心眼,好坏不分。
不然估摸也早没了。
“好了,皇额娘不必担心,叫温宪回宫先养着。住太皇太后那也好,住皇额娘这里也好。外头的事都有儿子呢。皇额娘不必操心,一切交给儿子就是,您只管颐养天年吧。”
四爷道。
太后感动,点头:“哀家有福气。”
等皇上,皇后,贵妃,齐妃都走了之后,太后才松口气:“我是没想到的。”
“咱们皇上不是先帝爷。”曲嬷嬷也没想到。
这事要是换了先帝爷就不会问,也没人敢说。
就算是先帝爷知道了,顶多敲打一下佟家而已。
“这一回,倒是看出贵妃性子来了。老四竟是喜欢这样的。”太后笑了笑。
敢爱敢恨。这样的性子放在这个年代的女子身上,其实是不好的。
大环境不许女子有思想,只希望她们逆来顺受,谁会希望自己的女人聪明又果断呢?
“贵妃娘娘确实是敢说。”曲嬷嬷心道,这就是皇上宠爱的结果。
换一个人断然不敢。
太后笑了笑不说话了,也是皇上宠爱,也是自己敢说,还是她说的也能与皇帝想的一样,这才是最难得的。
雅利奇被带去了乾清宫。
“把你急的?”四爷看她。
雅利奇白了四爷一眼。
四爷好笑,四爷以前可不知道女人月事前会烦躁。
他的女人都不敢对他烦躁。雅利奇以前也不敢,不过四爷渐渐还是发现了。
后来才明白,原来是所有女人都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