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奇好笑:“哪里就那么严重了?”
“要是万一不舒服就迟了了呢。”玉兰严肃。
雅利奇只好笑了。
“得了,不说这个了,今儿算不算得罪了人?”雅利奇撑着下巴。
玉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许嬷嬷道:“那狗确实冲撞了三格格的名讳。主子爷没有说福晋什么。就算是没有冲撞,忽然叫狗闯出来,主子爷叫紫黛挨了二十板子,也是给福晋面子了。”
说的严重点,这种事,打死也是有的。
雅利奇笑了笑:“道理是如此,可这世上的事,多少是都能讲道理的?”
道理是雅利奇没错的,可是主子爷打了福晋的人,到底还不是叫福晋当众丢脸了?
何况好歹是个节日。
怎么都是叫福晋面子不好看的。
福晋能记恨四爷么?肯定不能啊。
那就只能记恨自己了呀。
“算了,就算没这事,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雅利奇自己倒是想得开,不用奴才们劝。
“起来的早,我眯一会吧。”雅利奇看着外头的日头,然后愉快的选择了外间的塌。
正院里,将近午时的时候,郑文进了屋里。
“主子。”
“嗯。”福晋歪着,淡淡的:“说吧。”
“回主子的话。”郑文弯着腰,小心翼翼:“奴才打听了一会,这是一桩旧事了。大格格小时候养过一只狗,雅主子无意中抱过一回,就起了一身疹子,说是差点没了命呢。半夜三更的叫太医,好一通折腾,这些事府里老人都知道。”
“老人都知道。”福晋慢慢的坐起来。
“我这正院里,怕是没有老人。”
郑文吓了一跳,扑通就跪下来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没那么严重,就与紫黛一样,领四十板子吧。”福晋淡淡的。
郑文浑身一松:“多谢主子,多谢主子。”
他出了屋子,浑身冷汗。
这是福晋怪他不提点宫女们呢!乖乖,可这事都多少年了,他也没想起来啊!
再说了,福晋平素只看重家里带来的,对太监不屑一顾,对内务府送来的人也不好,这种时候,谁提醒呢?
说句实话,不都是盼着她家里带出来的人出点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