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照看看这个。”直郡王将信件递给了傅冲。
傅冲看过之后皱眉:“太过张扬。”
“这事背后有人搞鬼。”直郡王皱眉。
就算是有皇阿玛一句话,怎么就能闹的这么大?肯定是背后有人做鬼了。
“瞧着是这么回事,不过……不知道是谁,咱们在这里,倒是一时间顾及不到。”傅冲心里叹气,要是第一时间就关门谢客多好?
闹大了再关门,倒是更不好看了,还得罪人。
前面都能去,后头就不能去了?
“你说,会是谁?老三老四?”直郡王皱眉。
“爷怎么不觉得是毓庆宫?”傅冲皱眉:“当年那件事,虽然没查出来,可是咱们查不出来,毓庆宫估计也是一样。查不出,会不会就会觉得是咱们做的?”
那就是有仇了呀。
“也可能是当年那个人。”直郡王坐下来道。
“是,也有可能,不过此次……万岁爷这翻夸赞,不管出自各种心思。最难堪的还是毓庆宫。”傅冲也直言不讳。
不管万岁爷是拿直郡王当靶子,拿直郡王当剑使,还是真觉得他好,对于毓庆宫来说,都是极其难堪的事了。
直郡王没说话,沉思了很久。
半晌后道:“该叫府里低调些,至于本王!还是先打仗吧!”越是这时候,越是要有功劳。
至于大千岁,他就当不知道。
大千岁,他原本的野心就不光是做个千岁。千岁……太短了。
与直郡王这里不同,八爷那更轻松。
他看完了信,直接写了另一封,叫小厮亲自送回了府里给耿先生去了。
毓庆宫里,一如往常。又像是不如往常。
一样还是安静的,一样还是雕梁画栋。一样还是人进人出。
太子爷的禁足早就解了,如今的毓庆宫依旧该是紫禁城里除了皇上的乾清宫之外的好地方。
可是来往的太监和宫女们却不觉得是好地方。
他们尽管脸上要带着规矩的笑意,可是神色却是茫然的。
自打大阿哥去世之后,太子爷往后头去的极少,偶尔也只是看看李佳氏。
后院里的格格们也都很低调,整个毓庆宫都很低调,她们不敢有什么幺蛾子。甚至故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谁也没试过,可是谁都知道,闹出事来没好处。
今年新进来的格格过了明路就被太子爷抛在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