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困倦不堪的人很快就睡着了。
外头候着的奴才们彼此对视一眼,这才都松口气。
丁香给石竹使眼色,石竹点头,丁香才敢出去。
主子这边什么都没有,她得提前预备,她先回去。
出来大帐外头,喻忠海见丁香就笑着小声问:“主子们歇了?”
丁香点头:“我瞧着主子也是喝多了,只是不太严重,我不好说。好在主子睡了。”
喻忠海笑着点了个头,这里毕竟不适合聊天,就叫丁香去了。
半晌,苏培盛和喻忠海俩人走到了后头的一个小帐篷里:“凑合凑合吧。”
喻忠海笑:“劳烦苏哥哥了。”
苏培盛也笑:“咱们俩谁跟谁,睡吧睡吧。”
喻忠海一直带着笑意,也恭敬的很。想也知道他这样的聪明人,不会信这一句咱俩谁跟谁的话。
主子得宠,咱俩就是兄弟,主子要是不得宠……呸,那不能够!奴才拼死也叫主子一直得宠!
次日一早,四爷睁眼的时候感觉怀里暖呼呼的。
虽然是六月里的天,可草原上昼夜温差很大,怀里抱着一个人一点都不会觉得热。
四爷缓了缓,头有点晕。他抬手揉了揉,这才感觉脖子上有个温热的小手。
四爷的记忆缓缓回到脑海。
脸色变幻中,四爷将怀里的人搂紧,心想这坏东西。
还敢趁着他喝了几口酒就造反了!
四爷是不肯承认自己喝多了的,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不可能承认的,就只有不承认维持一下生活这样子。
于是怀里的小格格就被四爷压在了身下。
雅利奇猛然睁眼的时候,四爷已经动手将她的亵裤拉下去了……
大清早,还是昨夜半醉之后的大清早,雅利奇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的被四爷吃了起来。
雅利奇手脚发软的推……推不动。
张嘴说话……说不出,被四爷亲住了。
于是只能任命的被四爷吃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