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多直起身子,轻轻点头。
“你就不好奇大晚上的我为什么要来找他?”詹美看着他,眼睛带笑。
翁多摇头,“不好奇,你是他的医生。”
“哈哈,你还真是挺可爱。”詹美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
翁多被她这一动作弄的很是奇怪,但是也很满意自己的伪装没有被心理医生看出来。
“我比李鹤安大四岁,”詹美说,“比你也大不少,揉揉你头发没出格吧?”
“不是。”翁多扒拉着自己的头发,“就是不习惯。”
“没人揉过你头发?”詹美看着他,又伸手揉了揉,“这么可爱的oga,是人都忍不住吧。”
头发大概是被她越揉越乱了,翁多索性不挣扎,让她去揉。
看他的反应詹美便知道被自己说中了,她整理着被自己揉乱的头发,说,“我是李鹤安alpha父亲资助的贫困生。”
“啊?”翁多愣了愣。
“我出生在很穷很穷的大山里,穷到…用不起电用不起水,”詹美说,“你能想象到吗?”
翁多想了想,说,“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每个人的命运不同,你想象不到又不是你的错,”詹美笑笑,“我是个幸运儿,被李总在一堆孩子里选中,李总把我从大山里接到城里上学、生活,给我最好的教学资源,我非常非常努力学习,还算没有辜负他吧,以还不错的成绩考进全国最好的心理学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