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简知意,他总是不自觉地把声音放轻许多。

小姑娘从小就乖,听话极了,虽然简舒华希望她可以更野一些,无忧无虑肆意妄为,才更像个天真活泼的小孩子,但眼下这样也很好。

这样的乖巧,便也更让人心生喜欢,一丁点的责备都舍不得。

简知意摸了摸林之谚的腹部,满脸疑惑地看向简舒华:“是这里吗?不是爸爸生的我吗?”

他们俩同她讲过,公主是简舒华生的。

因此听见她这么问,两个人齐齐愣了一下,待看见林之谚的腹部也都一同笑了。

林之谚睡袍有些松了,露出腹部几年前做手术的刀口疤痕,想来简知意是从前就注意到这个,在心里存下疑问了。

简舒华的刀口比他的位置隐蔽许多,只有林之谚在床上能瞧见,小姑娘当然不知道。

“是我生的你呀,”简舒华把她抱起来,“爸爸那个是以前受过伤的。”

简知意眉头皱起来,脸小,表情就显得格外夸张,还伸出小手去小心翼翼又摸了摸:“啊!爸爸痛不痛?”

“谢谢公主关心,爸爸不痛。”林之谚把散在沙发上的头花装起来,一边说道。

给简知意打扮完,他们俩才换了衣服一起带小姑娘出门。

两个爸爸难得都有时间,趁着周末便带女儿去新开的室内游乐场玩。

简知意盼了很久要去游乐场,高兴得不得了,进了游乐场的门就先点了一个双拼冰淇淋,丝毫不管眼下还是寒冬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