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行李时简舒华观察了他,像是没睡好,脸色苍白,眼睛无神,把行李拿进屋就在沙发上坐下来,毫无先前见面时那股悠哉的劲。
林之谚进来时手里拎着一个小袋子,这会儿就放在了茶几桌上。
简舒华粗略扫过去,认出来是药房的袋子,里边有三盒药,最上面一盒标志性的花色透过透明的袋子,是感康。
他在林之谚身边坐下,拿起茶几上的小暖瓶倒了杯水推过去。这个小暖瓶是简舒华参加费城分部的运动会时得的奖品,保温性能一般,前一天的水第二天就不烫了,好处就是喝温水不烫嘴。
他出声问:“感冒了?”
林之谚把简舒华的动作看在眼里,偷偷摸摸往他这边靠了靠,见人没反应又靠了靠,然后小心翼翼地枕在了简舒华的肩头。
简舒华并没有推开他,只是发出低沉的一声:“嗯?”
林之谚:“早上有点烧,我头晕。”
而此时此刻的弹幕:
【头晕?你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看见没,什么叫影帝!装,继续装】
【救命啊,我以为他们俩会很尴尬,结果怎么一上来就老夫老妻模式,这么甜吗】
【总裁真的很认真在宠他!】
【你们有没有觉得谚哥现在就像那个边牧,特别聪明的狗,看主人眼色行动的】
然而简舒华的下一句就是:“我是不是应该跟社区报备一下,送你去做个核酸?”
林之谚正昏昏欲睡的眼睛猛地睁开:“!”
“开玩笑的,”简舒华轻笑了一声,“你要不要上床躺着,这容易着凉。”
林之谚声音沙哑:“第一天就上床睡,进展也太快了吧?”
“那你在沙发睡,我给你找个被盖一下。”简舒华说着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