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琅先是稍稍愣神,看清楚苏勉扬手里的申请表后就移开了视线,“谢了,不去。”

“不是你这小同学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苏勉扬手中的水笔一顿,他清了清嗓子,“晚了,你说谢了的时候我就把你名字写上了。”

“也行。”好在经过短暂的思考后,肖琅也没要求他把名字划掉,只是像得到了通知一样的应了下来,看得出小同学对于这种事情确实没所谓,拒绝是习惯性行为。

苏勉扬动了动笔尖,在申请表自己的名字后面添上了肖琅的名字。

出发的那天早上大家约好了在前操场上见面,点个名够了人数就上车出发。

苏勉扬来得挺早,班级里大部分人都还没来,他闲着也是闲着,打游戏又嫌手指冻得慌,索性就选择蹲在花坛上打瞌睡。

昨天听张海超激动地说了大半夜关于小假期的事情,导致他有些失眠,睡不着也就早起了,刚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空闲了瞌睡劲就上来了。

苏勉扬是被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吵起来的,他颇为不爽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话题的制造者。

这次的例行假期里学生是可以穿私服来的,所以肖琅也没穿校服,套了身简单的冬衣,摆脱了肥胖臃肿的校服桎梏后,苏勉扬又对小同学的美貌有了新的认知。

肖琅这人就是个活脱脱的衣架子,骨架匀称脸好看,清瘦干净气质好,就这么说吧,人就是花衬衫都能穿出时尚范,什么都不干往那一站就是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种欣赏的态度一直持续到苏勉扬看到了衣架子戴着的针织帽,差点没当场给他笑得背过气去。

肖琅戴了一顶用藏蓝色毛线织出来的帽子,配色显老样式也早就过时了,在苏勉扬印象里这东西最常出现的地方,是胡同口拉二胡的牛爷爷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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