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照着这份合同履行职责的,但大概是日子久了,我变得守旧顽固,让队员无法更进一步。”
金炎皓说:“说到底你就是没有真正融入队员,做教练呢,是要有边界,但你在kl的这几年,似乎永远只有一个形象,那就是穿着衬衫西服,头发打着蜡,高高在上的。”
金炎彬隔着玻璃,看见kl的几个替补队员们在隔壁跳操欢乐的神情。
“炎彬啊……”
电话那头,泡菜火锅咕咚咕咚沸腾着。
金炎彬听到,咽了一口口水。
“小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搭积木按说明书,一块都不能拼错。”金炎皓说,“杨经理已经明确跟你提出了吗?没事,回国也好,我明天就帮你在nck找工作。”
金炎彬说:“他没有提,但我有自知之明,今天的比赛打完,npl的舆论完全是一边倒,我总不能睁眼瞎,说kl输掉比赛是因为队员违反纪律吧?”
金炎皓嗯嗯一声,笑着说:“kl打得很好呢,可惜还差一个好中单,诶,npl的那个夜愿,我在后台见过一次,如果最后一局过大龙突袭joy的那个人是他,dawn估计控制不住。”
金炎彬说:“炎皓,你真的不怕有一天npl会战胜nck吗?”
金炎皓似乎在嚼着什么,吞下去才说:“那说明我们终于有对手了,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呢。至于什么要防呢?防的是他们走捷径、抄战术、急功近利,明白了吗?”
金炎彬听着,长舒一口气,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这通电话就此结束。
健身操的音乐不断从隔壁传来,房间里洋溢着青春气息。
?
酒店房间,主灯没有开,电视直播着kl打野陈汕秋接受npl记者采访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