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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他也习惯用一种坦然而低调的态度面对。

他没必要解释太多,但更没必要回避。

“他去过我家。”夏凉说,“我妈觉得他挺帅的,可能他喜欢我妈吧?”

红桃k轻轻啊了一声,不敢再多嘴。

相比于夏凉,红桃k还是圈子里的青涩萌新。

房间里的人都在假装忙其它事。

夏凉说:“为什么突然问这?”

红桃k说:“只是好奇,会不会因为对手是自己亲近的人,影响发挥。”

夏凉说:“会。”

童曦看了过来。

“但是破茧的乐趣不就是在于,对方和队友都是有感情的人吗?”夏凉笑了笑,“如果丝毫不受感情影响,那和机器有什么区别?重要的是享受游戏本身。”

红桃k说:“你讲的太对了。”

……

一句好听而合拍的歌忽然响起。

“汗水沉淀为信念,飞跃地平线!”

经过n遍调试,夏凉的声音终于如出水芙蓉,重新盛放。

红桃k说:“好听!”

“哇。”夏凉惊讶的说,“十麦老师,你真是化腐朽为神奇。”

十麦长舒一口气,拍拍手,放开音轨,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

呲,开盖。

“你,你,过来,聊聊天吧。”十麦往喉咙倒了几口,姿态颓废而邪魅,“和破茧合作到国内也有一段时间了,说起来挺伤人,我发现只要不打游戏的,几乎都没人知道你们的名字。”

童曦说:“哦?哦。”

夏凉说:“那在韩国是什么样子?人人都认得电竞选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