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灼回神,就见许靖贞和粱周紧张看他。
他一愣:“道士呢?”
“……殿下,是您叫他走的呀?”许靖贞紧张的厉害。
“方才您不许我们听你们说话,然后完了您不就挥手叫他走了?”粱周紧张:“派人追?”
裴灼点头,不过心里知道,追不到了。
粱周走了,裴灼问:“我刚才说什么了?”
“这……殿下就说命数本就贵不可言,有何区别……后头的,您就走近了说,我们听不到了。”许靖贞这会子也后怕。
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这点距离,居然听不到,也没人觉得不对劲?
很快,粱周就回来了,果然是没影子了。
“不必追了,今日之事,就忘记吧。”裴灼倒是没多少紧张,他知道这是遇见高人了。
裴灼回宫,就去找了裴珩。
“爹。”裴灼难得孩子气的鼓着脸:“遇见个奇怪的人。”
裴珩将手里的折子丢开:“成日出去跑,就不能替你爹娘辛苦一点?说罢,遇见什么人了。”
裴灼也没掐头去尾,就将这件事说了。不过略过了裴珩二十五岁之后一片空白的话。
裴珩听完点头:“这人,当年爹和你娘见过。”
当年的事,也模糊了,他跟自己的儿子说完,笑了笑:“是个高人。”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他说的话……”裴灼考虑了一下,还是将他略过的话说了。
裴珩听后,轻轻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