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菱大婚之后,日子过的很是舒心。
大婚后一个月,胡信就去了巡城营衙门任职。
每天也按时当值,十天一歇息。倒是不累。
果然如粱周预料的一般,有了个事情做,他比以前自信多了。当着宁菱的面上,也是越发站得直。
府里头,奴仆们称呼一声大人总比不好称呼好。
不然胡信才二十多,就得被叫做老爷了。
且不说好不好听,这府里本就是宁菱的府邸。
这么叫,他长久下来,说不定就不舒服了。
粱周算是高瞻远瞩,他们母子敢保证一个胡信不能翻天,可是奔着好好过日子的心去的,就总要叫人家一开始过的也舒心。
不然,不是不把人当人么?
粱周回来的时候,总要叫一声父亲。
胡信应的很是心惊,他很清楚,粱周以后前途无限,能叫他一声父亲不是对他多亲近,而是望着他能对夫人好的。
胡信是满足的很,他从艰难度过,这些年甚至有时候以为就活不下去了。
蒲草一般的到了如今,有人对他好,甚至终身给他了,他不能不感恩。
何况,他真心喜欢来阿菱,多好的女人呀。
有这个心理,往往床榻上,他格外来劲……
宁菱被他折腾的没劲,又好笑的劝:“你还调理身子呢,别这么卖力不成么?”
胡信早年太受罪,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的,个子高,却很瘦。看着是没事,实则一身暗病。
倒不算大病,但是可以说是损伤的不少。甚至因为早年挨饿太多了,落下毛病来,吃的多了会吐。
需要好生调理滋补个一年两年的,趁着年轻,也就调理好了。
过去的塔族统治北方那会子,奴隶们往往活不了大岁数。尤其是女奴们,平均能有三十五的岁数而已。
男的好一点,可也就四十多岁就没了。
胡信要不是赶上了改朝换代的时候,再磋磨个几年,也好不了。
宁菱带他回府那会子就叫外头的郎中看过他了,好生滋补着,几个月过去才好一点。
起码不那么瘦了,吃饭也多了。
“我愿意。我就想……”胡信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头埋在宁菱怀里:“我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