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哥,我不是兔子,不是兔子胆子。”修逸瞪眼。
“你都说了,每当我是女人,还叫兔子。哼,我知道你们大晋叫……叫我这样的是兔儿爷。”修逸皱眉。
宁蕴停住马,无语的摇头:“小祖宗,叫你兔子是你可爱。你说的兔儿爷我压根没想到过。”
“你是男人,我是你相公,你也是我相公,怎么能是兔儿爷?那要是你是的话,我也是。”
“真的?”修逸说着,脸红起来:“我之前……看了那个……那个男人和男人的图。我……”
宁蕴瞪眼,却也不打断他。
“我……我也能……那个你么……我……你说的我也是男人哪……”修逸越说越小声。自己觉得不大可能。
他也不是计较,就是觉得,都是男人嘛……
“当然能。”宁蕴心里都要笑死了。
“真的?你……你没哄我?”修逸抬头看宁蕴。
“能。只是这个事呢,做不好两个人都受罪。蕴哥当然不能欺负你,但是你要学的好才行,不然蕴哥可就废了。”宁蕴心想,小兔子想压他?
这可没想到,不过他想想,都是男人,凭什么就不能?
只要小兔子想,那就……压吧。
不过小兔子这体格,他不欺负他,可他估计也……
随缘吧。
“那你不能哄我,我……我头一回就要……要那个你……”修逸涨红了脸,却很坚定。
“头一回?”宁蕴震惊了。
“就是头一回,你说你……你说你什么都随我的。”修逸低头,却不肯松口。
“好好好,头一回。”已经能预感那天的惨烈了。
不过自己选的兔子,怎么也得疼爱着。
“不许反悔。”兔子还不放心。
宁蕴失笑,将他头抬起来使劲亲下去,直到把人嘴巴都亲的红红的才松口:“谁叫我稀罕你呢?嗯?小祖宗。”
修逸笑,然后啄了几下宁蕴的脸:“我也稀罕你。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