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父母,总有一些是不配做父母的。
“我最恨她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我不像她的性格。不然……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宁芝摇头。
“芝芝的狠心,为夫可是看到了。日后要是对你不好,是不是也就永不相见了?”裴珩低头抱起宁芝。
“那也看什么事吧,你要是叫我看见你跟旁人睡了,那可不是见不见,那得出人命了。”
“呵呵,陛下这是吓唬臣?”裴珩笑着低头啄了一下宁芝的额头,手稳稳的抱着她。
“这个自称我不喜欢。”宁芝撅嘴:“你不是臣,你还不是君?我呀,也就是短短占个十几二十年,没法把你弄成臣。”
遥想历史上那位女帝,给自己的儿女赐姓武……意义何在呢?人家本来李氏就是皇家姓氏啊……
“不喜欢?嗯……今日本殿喜欢。”裴珩说着,走的快了点。
然后……
还是受伤之后第一次,宁芝忽然觉得大白天在榻上被裴珩强压了。
当然,裴珩本意是要安慰她哄着她。
可一边耕耘一边口口声声叫陛下这是不是有某种怪异的快感?
宁芝有点炯炯有神……
不过同时心里也是轻松了很多,她是打算慢慢叫裴珩不在意这件事的,可如果裴珩自己想得开,那是最好啊。
裴珩停住的时候,在她前面左肩下的疤痕上亲了一下:“叫你受罪了。”
她前面的伤口愈合了,只是还是红的疤痕。苗先生调配的药膏用着,但是这样的伤口,也不能祛除干净了。
裴珩又将她身子略侧过去一点,看她后背伤口。
后背伤口如今也不必包扎着了,但是还是要小心,因为伤口深,所以没好全还是会裂开的。
所以方才虽然被强压,但是裴珩一直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