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里不是什么暗道,只是个藏身处。两个人被推进去,却发现里头根本开不了门,贼人已经到了,他们总不能这时候叫公爷白费功夫!毕竟他们身上还有责任。
公孙康死死地攥着那布袋子,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两个人加一起一百岁了,都哭的不敢出声。
宁则礼就站在当地,穿着一身里衣等着门被破开。
四五个海盗,还有领头的看着他。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宁则礼听得懂,只是道:“你的画像画的极好,我能看看么?”
那人却不能听懂他的话,还好有人会翻译。
那人便摆手,叫人给他拿过去了。
宁则礼看着笑了笑:“这画我没见过是谁的手笔,还是欠了火候。”他随手丢下那画问:“能知道谁要老夫的命么?”
那人再翻译了,可是没有人回答宁则礼了。
宁则礼就笑了笑:“也罢,老夫这个年岁死了也不亏了,动手吧,无冤无仇,好歹给老夫留个体面吧。”
那人听身边人翻译了,就将随身佩刀丢出来,还说了一句话:“你很勇敢,我敬佩你。”
宁则礼没去捡,只是道:“老夫无错,不想自尽,麻烦你吧。”
说着,就坐在椅子上。
那人听了翻译,挑眉之后又捡起了短刀,走过来。
“你是个很厉害的人,不要怪我。”说着,他便将短刀扎进了宁则礼的胸膛。
然后看了他一眼:“我真的敬佩你。”
说吧,低头做出一个他们国家的礼仪,也没有拔出短刀来。这也是他们的礼仪,对对手尊重,就把自己的随身短刀留在对方身体里。
“因为敬佩,我不会动你的家。”海盗道。
虽然海盗并不知,这里只是个别院。
他们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夕之间,呼啦啦就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