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倒是真有些本事。宁家也厉害的很。只是如今宁家的宁苇过世,也是个打击。在渭北,也就是宁苇最厉害。他没了,想必宁家很多事都不方便了。那三子宁菘,说的好听是儒将。说的不好听,就是只会纸上谈兵,做不了大事的。而宁渊身子不好,据说也是没几年活头了。”韩佩齐笑了笑道。
裴霖点头:“倒也是不易。”
韩佩齐笑了笑,没有再说。
等离开这里回去的路上,他的贴身侍卫才道:“难不成这宁苇出事,不是他做的?”
这侍卫叫金铭,是从小跟他的一个侍卫,这些年他四处走,这金铭也是时时刻刻跟着。
最是忠心不二。
武功也好,所以方才他没在里头,也听清楚里头说的话。
“这事可不好说。这一位能搭上彭家,就很叫人意外了。这宁家的事是不是他做的,还真不好说,也许就是宁苇命不好?”韩佩齐笑了笑,并不敢下定论。
“宁苇这事,想来不是意外。宁家一直都在查,咱们的人盯着,也觉得蹊跷。”随即,就把宁苇这事简单说了一遍。
“所以这背后是肯定有人的。至于是谁家,就不得而知了。宁家这些年树大招风的,又搭上了一个皇子,看不惯他们也是有的。”金铭道。
“好好查,背后还有谁,不能不知道。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位有本事的皇孙殿下,就是那个背后的人。这之前刺杀宁九的,不就是他的人?只是手艺不怎么好。”韩佩齐好笑。
之前刺杀裴珩是他的人,不过他那是得了裴霖的授意啊。
至于后来刺杀宁九么,那可就是皇孙殿下自己的主意了。
可惜,也失败了。
“且叫他们闹去,公子只管养精蓄锐就是了。”金铭也不屑一笑。
韩佩齐轻笑上马:“走吧回去。”
一时半会在,这些事都不会有结果的,急什么。且闹吧。
至于裴珩,这会子大约与他的未婚妻在京郊哪个别院里逍遥。韩佩齐想,二殿下可千万别就这么怂了。
闹起来才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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