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学，“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林小羊也不想让他顾大哥被这么讨厌的人恶心到，说道，“不用了， 我不理他就行了。”

“嗯。”顾墨学垂着眉眼， 再次去看刚刚的文件， 却发现怎么都投入不进去。

他不喜欢林小羊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或者是认识什么不知道的人。

更不喜欢对方被别人牵动情绪，哪怕是讨厌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很不对劲，可是……他控制不了，他想让林小羊只属于他一个人，想把他……藏起来，不被任何人看见，这样，其他人就不会发现他的好。

他只能把这些阴暗的想法压制在内心最深处，把自己伪装成最正常不过的模样，他不想吓到林小羊。

一双手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林小羊把脑袋凑到他跟前，软软的脸蛋蹭蹭他，“顾大哥你怎么了？”

顾墨学握着笔的手指紧了紧，一只手按在林小羊的手背上，“没怎么，可能有点累。”

林小羊凑到他脸边看来看去，顾墨学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状做自然道，“看什么？”

林小羊没有立刻回答，看了一会儿后，终于得出结论，“看来你确实该休息了。”

他食指点了点顾墨学的眼睛下方，“你看，都有黑眼圈了。”

顾墨学莞尔，“我看不到。”

林小羊，“。”

你是杠精吧！

他放开顾墨学，噔噔噔跑出了书房，没一会儿又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小镜子，特别较真的把镜子放在顾墨学面前，“你看，是不是有黑眼圈。”

顾墨学看都没看一眼，「嗯」了一声，又说，“这是卧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