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笑,“他是没本事扣,但他也确实扣不了了。”
徐正阳道:“怎么回事?”
宋睿说:“医生从他体内检测出大量的氯丙嗪类药剂,用量很大,说醒来的几率很小。”
“余遂,这名字熟悉不?”
徐正阳皱眉。
宋睿不逗他了,“其实药剂是叫闻枫的人的注射的,”宋睿跟他讲了针孔摄像头的事。
老板上了早餐,多送了两个茶叶蛋,宋睿谢过后才又开口:“余遂这种人没遇着过,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吧,才会在沈河身上装个针孔摄像头,连自己都算计进去了。”
餐桌是实木的,有一圈圈的纹理,徐正阳看着没说话。
宋睿又抽出支烟点燃,咂嘴道:“就凭这针孔摄像头拍到的东西,如果余遂真做了什么蠢事,你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机会替人顶着,徐正阳。”
徐正阳笑了下,挺想抽支烟。
宋睿熬了一晚上,饿得慌,叽里咕噜的席卷早餐,一边说:“不过我还真想不通,这人怎么能做到真的一丝蛛丝马迹都不留,连给你个往下查的引子都摸不着。”
余遂那智商,徐正阳不敢说不可能。
这时宋睿接到电话,说闻枫给拷回来了,让赶快回去,宋睿大喇喇道:“我这还有很多没明白的问题呢,回去审人了,至于余遂…”上次在所里见过,宋睿也知道两人关系,不过还是逗趣问了句,“那个…你家的?”
“啊。”徐正阳看着他道。
宋睿忍不住笑了,评价道:“你家那位啊,情绪太偏激了,这样不好,容易出事儿。”
“会教育的。”徐正阳说。
宋睿笑了,“卧槽了,妈的,听得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