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了秦翀才喊住他:“夜宵先欠着,下回别赖账。”
尽管倒时差倒得晕头转向,秦翀还是睡得不怎么安稳,明明隔着一道走廊两堵墙,却好像总是能闻到刘铭宇身上的味道,没来由的全身发热。
爬起来看看时间,凌晨两点——他竟然才睡了几个小时。
秦翀望着墙壁呆了几分钟,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找曹正宇借串珠子盘一盘。反正不成神就成神经病,都是自找的。
砰砰砰!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跟着就是刘铭宇哑着嗓子拖着哭腔的叫嚷:“秦翀!开门!你凭什么假装看不见我?你出来!你是不是心虚!出来!”
秦翀压根不敢应声了。他太了解刘铭宇了,不搭理他他肯定能疯一晚上,可搭理了他他就疯得更厉害。
秦翀跟做贼似的给方长打了个电话:“你跟刘铭宇怎么回事?”
方长在那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没什么,就是拌了几句嘴。”
秦翀没好气的数落:“冤有头债有主,你俩拌嘴他为什么跑我这边堵门来了?”
“喝了点酒,他估计是喝懵了走错了门。”
“喝了多少能懵成这样?”
“两瓶啤酒。”
好家伙,分开这么久了,刘铭宇的酒量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就是传说中的又菜又爱玩。
“不对啊,要是走错了门他能在门口喊我名字吗?”秦翀忽然反应过来,“不行,你赶紧想个办法把他弄走。”
“我怎么弄啊?他搞出那么大动静,不管我还是我身边的保安,只要一露头立马就上明天的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