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之后对面不是真人,只有电脑自动应答给出了这个地址。
来的路上秦翀想过各种可能性,甚至已经在脑海里把这里描绘成了可怕的魔窟,结果到了地方一看,这简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装修甚至还有点过时。
酒吧的名字很有个性,就叫酒吧。
这看上去明明就是几个人合伙开了一个炒作概念的小酒吧罢了,装修得比这朋克比这暗黑的酒吧比比皆是。难不成这只是shaunwillias跟他开的一个小玩笑?
秦翀又给林一鸣拨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听。
他站在外面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进去。
“是你啊?好久不见了。”迎面一个人西装革履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立刻热络的和他打招呼,好像是多年未见的朋友似的。
“你好……”秦翀习惯性地打着招呼,可是完全想不出在哪见过这个人。
酒吧里很冷清,除了吧台里的酒保以外,只有一个女歌手对着空空荡荡的场子低低的唱着一首缠绵悱恻的歌,可是唱歌的情绪比深冬腊月的寒风还要冰冷,听着嗓子像是劈了似的。
“怎么是你啊?”酒保同样熟络,好像秦翀是这里的常客似的。
秦翀彻底懵了:“你认识我吗?”
“那就看你想干什么了。”酒保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秦翀慢悠悠地来到吧台边上坐下:“给我一杯酒,什么都行。”
“我不能给你酒,因为你不是来参与游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