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你腿上。”秦翀没好气地回敬了一句,一瘸一拐的上了车。
他扭着身子折腾了好几下,始终没能扣上安全带,疼得龇牙咧嘴。刘铭宇抢过扣头摁上了,秦翀斜着身子躲避他,他反而越发嚣张,吻得强横又深情。
“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疯……你忘了上次……”
“怕什么,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不会再有人来爆料了。”刘铭宇凑在他耳边说道,“反正我妈已经知道了,爆也不怕。”
秦翀又好气又好笑:“滚一边去,开车。”
刘铭宇意犹未尽的咂着嘴坐回去了:“手杖上镶嵌的是奥钻,你随便磕,掉了再补就完事了。”
秦翀好像听见了掉钱的声音,愤恨地骂:“骗子。”
“你什么时候答应跟我结婚,什么时候奥钻换真钻。”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秦翀停下来想了想,“说真的,你没乱花钱吧?”
“你指的是哪一种?”刘铭宇转动方向盘,车子慢慢转上了主路。
深夜的灯火从窗外飞快的掠过,那些细微的光点像是从交错在一起的黑色布幕里涌出的灿烂花火,错落摇曳。光与暗相互交错的瞬间,窗户上总会有那么一阵能清晰的映出车内的情景,也映出刘铭宇侧脸的弧线。
秦翀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你发什么呆?还是睡着了?”
“没有……”秦翀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刘铭宇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没有余钱替他撑场面了,所以以他名义捐款的一定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