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办事很有效率，凌迟巫千颜的日子就选在了今日末时。

离行刑还有四个时辰。

顾惜玖心中暗自庆幸回来的早，要不然她只能给巫千颜收尸了！

她瞥了一眼梵千世，问他：“为师如果没回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管千颜的死活了？”

梵千世一顿，微抿了薄唇，低声道：“是！”

他其实明白师父想要听到什么，甚至他也可以说出她想听的，让她心里获得安慰，但是他不想骗她。

也或者他觉得骗她也骗不过去。

他长这么大其实已经习惯于骗人，但唯独对师父，他总不敢，也或者是不忍心？

“师父，她只是个仆从。”梵千世又解释了一句，神色间颇为高傲。

顾惜玖：“……”

她似笑非笑望着他；“千世，什么在你心上才是值得用生命来卫护的？”

“师父！”梵千世脱口而出。

顾惜玖挑眉：“师父如果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