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停了?”竹独青是个后知后觉的,从驴车中钻出来,他看上去睡眼朦胧仿佛才睡醒的样子,皱着眉头看了看天;“离乐果城还有多远?这天眼看着就要黑了,可别淋到外面!”
云烟离扫了他一眼,心中窝着火,对这位竹先生就没好气。
他刚才去找这位竹先生聊天,想套点话出来,结果这位竹先生像打坐似的压根不理他,他在那里耐心地说了半晌,只换来这位先生一个字评价:“蠢!”
把云烟离气得……
“他们已经离开,你还要随本城主回乐果城?”云烟离变相下逐客令。
竹独青讶异挑高眉:“啥?他们离开了?什么时候?怎么没叫我?!”
他的语气活脱脱像惨被抛弃的小狗。
云烟离幸灾乐祸,冷冷而笑:“叫你做什么?你又是他们什么人?”
竹独青鹅毛扇子扇的小风呼呼:“惜玖是本君的师父!那可是极亲近的人!他们走时居然不叫我,却带走了金护法和华护法!还真是岂有此理!太过分了!他们和谁走的?怎么好端端就走了?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乐果城聚聚?怎么就这么不声不响放他们走了?”
他机关炮似的说了一大串,重点的东西不少,云烟离正有些恍惚,只抓住了最后的几个问题,冷笑:“拂衣公子的父君来了,要带他们走,本君能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