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玖也顾不得别的，塞他吃了一嘴解毒药。

华乾郁哽着脖子咽下去。

顾惜玖这个时候自然没时间为他治疗。

她正要再带着他瞬移，华乾郁一把握住了她裙角：“顾姑娘！”

顾惜玖挑眉：“你有话说？”

看在他拼命来救她的份上，顾惜玖和他说话还是很好脾气的。

华乾郁顿了一顿，似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我知道我们郡主……对不起你，但她……她也可怜……如……如有开罪之处，还请放过她一次。”

顾惜玖微一挑眉：“你这次拼命救我就是为了给她讨一个人情？”

华乾郁微垂了眸子：“还请顾姑娘成全。”

顾惜玖淡淡地道：“你知不知道刚才就算你不来救我，我也能躲开？”

华乾郁：“……”

他低下头，他替顾惜玖挡这一下后也确实看出来了，他其实白白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