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笨蛋，你发什么呆？”顾惜玖正有些出神，眼前忽然伸过一只手来晃了一晃，她怔了一怔，眼前的幻景完全消失了……

帝拂衣已经为她脱下外裙，他大概是想脱她内裙的，却没想到她像失魂似的出神。所以忍不住把手指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顾惜玖终于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帝拂衣脱口道：“我们原先是不是进过什么村寨？你是不是做过左天师？”

帝拂衣一僵：“什么？”

“我原先是不是唤你为左天师大人？”

帝拂衣：“……”他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手缓缓放下，眼睛看着她：“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顾惜玖苦恼摇头：“只是一个小画面，我看不清画面中人的样子，甚至连声音也听不分明，勉强看着是一男一女，她叫他左天师大人……他们很恩爱，很亲密，要洗鸳鸯浴的样子……”

帝拂衣俊脸微微苍白，浅抿了唇看了她片刻：“好了，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你先好好洗洗澡。”转身走了出去。

顾惜玖：“……”她看着帝拂衣离开的背影，隐隐觉得他似乎瞒了她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