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万剑穿心并没有到来，他心中一动，睁眼，正看到顾惜玖站在帝拂衣身边，她一只手按上了帝拂衣掐诀的手指。

于是那数百柄剑就这么悬在龙默言头顶上，随时会落下来。

龙默言僵住不敢动。

“你立个誓。”顾惜玖开口，声音冷冷脆脆的。小手握住了帝拂衣的一根手指，而这根手指正是掐法诀的。

龙默言眼睛一亮，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活命机会，立即发了毒誓：“我龙默言永生永世不会对顾惜玖有任何不利，不会报复任何人。如违此誓，让我受万刀剐心之苦，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誓言出口，天边滚过惊雷，代表誓言成立。

发完誓，他满怀希望地看着帝拂衣：“这下圣尊可以放心了罢？”

帝拂衣唇角笑容也不知道是嘲还是笑：“本尊勉强信你一回，不过你擅自禁锢新圣尊，还对她下毒，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话未落地，他宝剑闪电落下……

……

龙默言并没有如愿离开，他被帝拂衣废掉了一身的功力，直接扔进了他的竹舍之中。